2007年12月23日星期日

Blogspot dies again

Blogspot dies again in China Mainland...

Heil,Great Fire Wall!

Heil,Harmonic Society!

Fuck....- -

2007年10月24日星期三

Oh My God...

I found something really TERRIBLE...

A 4.5 inches (about 137cm) long PENIS bone fossil was auctioned in a gallery in August. The anticipative price for this "penis" is 12,000 to 16,000 USD, and finally the auction was achieved at a sum of 8,000USD.

This unique bone fossil was first found in Siberia, and belonged to an ancient Walrus (aslo be called as "sea elephant"), of which kind is considered has already annihilated 12,000 years ago. The auctioneer believes that this is the biggest one among the known mammalian penis bone fossils.

Chait,the manager of gallery, said there're actually few people want to own this "penis", by reason of that even though he identifies with the value of history of this fossil, but no one would like to really hang it on the wall of living r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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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ine if any human being has a penis of the length as this one....Oh my god...It's AWESOME..

2007年10月20日星期六

Oct 20th

Oct 20th...90 days or 3 months to the exam...Study is really a tough thing.Hundreds of pages of book are not reviewed yet, and I feel hard to gather adequate attention for them.In the past week,I reviewed few pages and wasted about 40 hours on the Fallout 2 game...Damn myself..Can not be in that situation any longer..No more time rest for me..がんばで

2007年10月11日星期四

A hard decision

I know it's a quite long time since the latest renew of Nowhere.It just because the admission examination of post-graduate students is coming closer and closer --there're only less than 110 days remain before the day of Jan 19th,2008.So I have to make the decision of reducing the frequency of renewing the blog and gather more attention to prepare for the exam.This is a tough work,but I must get over it. In addition,I will try to write the blog in English as possible as I could for improving my English ability which has been neglected for a long time.

2007年10月5日星期五

134

闲着没事,网上找到了个智商测试的网页。做了下,结果如下


忘了开时间,不过看电脑上的表大概差不多刚够标准的20分钟。
如果本大人再多耐心仔细一点检查一遍题目的话,很可能就是天才了。哇哈哈哈
虽说不一定准吧,不过足够本大人阿Q一下了~不错不错~

134 134 134~

2007年10月3日星期三

小资经典作品

<转>小资经典作品

沙尘暴来的时候,我刚刚睁开眼睛,窗外传来风铃的响声,似乎在楼上,在楼下,也许就在我家的阳台上,总之它无处不在。那是一种淡紫色的声音,是的,淡紫色的声音。她喜欢用颜色来描述一切纤细的感觉,
  我从床上爬起来,身上还残留着六神花露水的香气,屋子外面升腾起黄色的雾,眼前的景物似乎都模糊起来,我的心绪不知道为什么也自纷乱起来。我在桌子上拿起一支大前门,把它叼在嘴里,却不点燃,任凭烟草的清香从唇边慢慢渗透进身体里。
  她仍旧睡在我的身边,昨夜的一切似乎从未发生,只有略显凌乱的床单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模糊的记忆。不过这记忆也是若有若无,就好象她的吻一样,轻柔飘渺,仿佛偶然落在花蕊的蝴蝶。
  我站起身来,伸出右手在CD架子上随便挑了一盘,放进昨天刚刚拆封的AIWA CD机里,轻轻地按下PLAY。她曾经说过,喜欢我收藏的每一盘CD,那种闭着眼睛随意在CD架里选出一张,就是自己所中意的声音,这样的感觉是“深绿”色,她这样说。
  开头照例是盗版CD特有的噪音,我喜欢这种噪音,每到这时候我就会感受到对未来微茫的期待,深知我喜欢的声音一定会到来,并且不需要等太久。
   HOU-BAOLIN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在整个房间里舒展开来,在这样的清晨,他的声音融合进空气之中,契合无间,象风一样在房间里流动。HOU- BAOLIN的中文名叫做侯宝林,不过我还是喜欢用拉丁字母来称呼他,而且只买他与GUO-QUANBAO——中文名叫做郭全宝——合说的相声,这也许是 一种偏执吧。无论是刘宝瑞,还是马三立,始终无法比较。

  这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笑。我问她笑什么,她说她很久没有在HOU-BAOLIN的相声中从梦中醒来,因为没人放给她听。
  我也笑了,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同时感觉到一股奇特的香水味道。这不是六神,比起“六神”的热情,这种味道更为矜持阴郁,而且夹杂着一丝幽幽的神秘感,我确信我在哪里曾经闻到过。
  于是我松开她的肩膀,慢慢地蹲下去,从床的下面小心地拿起一盏已经燃烧殆尽的蚊香,最后一缕轻烟正袅袅地飘着,在它身边散落着一些小蚊子的遗体,就好象秋天的法国梧桐树叶一样,满地皆是。
   通常在这样的天气,我都会在上班的途中路过的DJ BAR买一杯DJ喝。我绝不喝袋装的速溶品牌,而BAR的老板用DJ机和新鲜的DJ豆亲手磨出来的,所以DJ BAR的DJ有一种天然的清香。或是因为亲手磨制的缘故,这清香中还有丝淡淡的忧郁。老板也是HOU的FANS,所以我每天都会特意早起半个小时,去那里 叫一杯DJ,然后坐在高背椅上一面啜饮一面enjoy “Hou”那低沉阴郁的相声。

  我和她的相识就在DJ BAR,那时她穿着深绿棉袄,大红棉裤,头上扎着镶花边的头巾,手里握着一碗散发着清香的DJ,在BAR来往人群中仿佛一只孤高的天鹅。不知道为什么,当 我看到她时,心里竟是一阵莫名的触动,她的身影回荡在瞳孔里,似乎让我心里的某一部分消融。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对老板说:
  “一杯DJ,加一点SALT,不要SUGAR。”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这个邻座的男人,居然笑了。
  “你也喜欢SALT DJ?”
  那时候正是HOU的两段相声的间隔,BAR里一瞬间陷入微妙的沉静,我点了点头
  “对于一颗破碎的心,既然无法粘合,索性就让它消融吧。”
  她又笑了,笑容在DJ蒸腾的热气中是冰蓝色,我觉得。
  “老板,来两碗豆浆,一碗甜的一碗咸的。”我们的身后有人大声喊道,我们两个人同时无奈地摇摇头,习惯了“DJ”的叫法,豆浆这个词是如此的刺耳,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不出去走走么?”我对她说。距离上班的公车抵达还有五分钟。

  她躺在我的怀里,我双臂搂住她,她的红棉袄和我的棉布坎肩就躺在我们身下,HOU的相声仍旧回荡在房间里。
  “起来吧,我们去喝DJ,加SALT,不加SUGAR。”
  我俯下身子,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吹气。
  对于我们生活在这个森冷都市的人来说,早晨的一杯DJ格外温馨,对于生活的情调,也就格外地偏执。对于爱人,何尝不是如此,我已经错过一次,所以对于她,我异常地小心。
  “这样的天气,不适合喝DJ呢……”
  她凝望着窗外呼啸的黄砂,眼眸里有一丝痛苦的迷惘。“我们去吃JB,今天是情人节,就让它与众不同吧。”
  我记得她曾经说过,DJ是浓郁的橘黄色,而JB则是海的深蓝,这些都是紧锁在她回忆深处的颜色,就象我。
  两个身体上彼此依靠,心灵上却彼此紧锁的人。

  在这个黄沙的情人节,我们去吃蓝调的JB。
  JB的全称叫Jian·bing·guo·zi,中文名叫做煎饼果子。她对这个相当挑剔,只在东街胡同口一家叫“红双喜”的JB BAR去吃。那里对于她,似乎有着纪念碑或图腾式存在的意义,我们彼此的结合似乎是会让彼此更加孤独无助。

  我们一起走出屋子去,我仍旧叼着大前门,她仍旧穿着红棉袄与绿色的棉裤,只是用头巾包住脸,看上去她纱巾下的表情是那么不可捉摸。
   她说过,她喜欢80年款的飞鸽,那有一种无可名状的贵族气质;然而我只有一台继承自父亲的二八加重,黑色的厚重,她说看到它时,会感觉整个身体都异常沉 重起来,象是黑云一样郁结在心头,难以呼吸。所以,二八加重被我放进车库,开着朋友那里借来的八三年款永久,她坐在后座,两个人都沉默着,只有车冷冷地向 前移动。

  去年的情人节,我一个人过。
  其实每年我都是一个人过,只是今年的心绪与前略有不同。往年的这个时候,我总 抱持着一种对未来微茫的期待,总以为会有这么一年的今天,会有一个人和我共同享这煎饼的芬芳。而去年,我则是品味着 "失恋"青涩果实迎来这一天的到来。我的爱情之花终究凋谢的太早,没有等到节日的祝福,就枯萎了。
  所以,之于我,那是个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这句子滥俗、古老且缺乏创意。然而句子本身所具备的巧妙修辞却准确地散发出混杂哀伤与无奈的气味,简洁的语法结构昭示着一个简洁的逻 辑:我喜欢她,她不喜欢我。仅此而已,这道理岂非很简单?简洁明了一如爱因斯坦的方程式。后者改变了整个世界,前者则彻底改变了整个我。西方大哲在一粒砂 中看世界,东方大贤在一朵花里窥天国,而我又看到了什么呢?

  我将思绪收回来,回头望了望她,她正看着两侧向后退去的小贩出神。
  来到JB BAR,老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头发散乱,胡子剃的很干净,一袭白色的长袍颇为利落。据她说,这里的JB相当考究,面粉是选用的天津小站麦,昨日的新鲜鸡蛋,油条也用Aomiao洗衣粉特别浸泡过。她特别喜欢将面糊摊在锅面的一刹那,那一瞬间会令她开朗很多,JB毕竟不是蓝调的产物。

  “两位要些什么?”
  老板问道,同时把手里的Dashao晃了晃。每一样食品都有其自我的器具,就好象COFFEE豆机之于COFFEE,DJ豆机之于DJ一样,对于JB来说,Dashao(也许应该叫“大勺”吧,不过这个单词的微妙寓意很难用中文来表达)也就意味着一个JB BAR的品位与风格。她说她当初就是为了这把Dashao而着迷的。
  “两个JB,谢谢。”
   我回答说。老板点点头,娴熟地用 Dashao在面盆里舀起一勺乳白色的面糊,手腕轻转,面糊象是有生命一般,一下子从大勺流泻出来,均匀地平摊到黑色的锅面之上,随即被一把精致的小推子 推成一个优雅的圆形。那种从容不迫的流动,让我想起BEIJING Opera《Strategem of empty city》里的Kung-Ming.。难怪她会说,看着一个JB的诞生,心情会开朗很多。

  “今天是情人节吧,这样的天气,总令人很感伤呢。”
  老板一边拿铲子翻弄着JB,一边低头说道。
  “其实也不过是普通的一天罢了,若是没了心灵的震颤,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她略带哀伤地回答,我搂着她的肩膀,发现我们始终无法彼此温暖。不过我没有悲伤,因为我也早就失了心灵上的震颤,只剩下D·J和J·B还有HOU的相声,在我里面。
  我的前生是十六世纪法国的贵族女子,就住在枫丹白露,每天要吃很多的J·B
  昨晚我和她躺在床上,她这样喃喃地说,然后我微笑,把灯关掉,开始亲吻她。

  老板拿起刷子,在盛满了酱的瓶子里搅了搅,然后涂抹到已经凝固的煎饼上面。我注意到,他刻意涂出一个心形,于是在黄白色的J·B上,就有了一个心,但那又是象征着什么呢?
  “情人节该有情人节的礼物呀,无论是谁。”老板将一根油条放进J·B,然后熟练地卷起来,煎饼并没有破损,那个酱色的心还在那里留着。老板把它递给她,她想了想,然后又递给了我。

  “情人节快乐。”
  她似乎露出一丝笑意,我欣然接过。

  我们两个就坐在J·B BAR的马路边上,将两个煎饼一点一点吃完。当我们再度抬起头的时候,彼此都明白想要说些什么。

  “多谢你的情人节礼物。”
  “那么,再见了。”
  两句简短的对话,为我们两个尘世里偶遇而有分离的人做了最后的呼唤。

  她的背影逐渐离去,大红棉袄与绿色棉裤慢慢消失了黄沙里。我面无表情地将最后一块煎饼咽下去,从怀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那根大前门。
  她也许真的爱我
  我也许也会爱他
  但是D·J也罢,J·B也罢,HOU的相声也罢
  全都无法穿透这层细腻的黄沙帷幕
  沙子静静地从天上落下
  静静地落在我的身上
  烟草的香味消失了,散发出令人郁闷的刺鼻烟雾,我扯了扯自己的棉布坎肩,将大前门从嘴里拿出来,无力地送开手,烟蒂悠然落地。
  戴着红袖章的人走过来,向我要五元的罚款,我看着那红袖章,想起了她的红棉袄。我转身狂奔起来,那红色象是她的眼眸,我只想躲藏,回避,越远越好。

  当我一口气跑回家,红袖章被我甩掉。我走进卧室,颓然地蜷缩在床边,开始哭起来。
  因为我想起来,那两个心形的情人节煎饼,忘记向老板找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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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强文是本大人几年以前在《我爱摇滚乐》上看到的。作者不明,虽然很老,但是的确很有意思。写这文章的作者可能只是去讽刺前几年流行的“小资”文学。不过想想看,其实这世界本没有什么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之类的区别。现在看起来象征身份和格调的奢侈品,说不定过上几年就成了市井小民日常生活的用具。比如当年中国的瓷器在古罗马是只有贵族才能享用的,但是如今街上的乞丐都人手一个。同样今天看起来很俗气的东西,过几年说不定就会成为时尚和情调的象征。比如古代书童丫鬟们的那种有两个小鬏的发型,现在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了高丽棒子明星的头上,人家还觉得美得不得了。
所以同样,对一般人来说,小资这东西偶尔看看,品品,再多了装几天玩玩过过瘾也就罢了,真的天天把自己往抑郁症的地步折腾也实在不值当。梅兰竹菊们再好看,根也是在萝卜白菜处。再不信的话,数数当初整天捧着本米兰昆德拉杜拉斯春上村树戚戚切切的现在有多少正听着郭德纲相声傻乐呢。正如高人们常说的,时髦是永远赶不上的,气质是永远学不来的。还是随性就好。自然,也没必要矫枉过正地因为自己有点小资习气感到丢人。谁也说不定哪天真的穿红棉袄绿棉裤站路边啃煎饼就又成了一种什么什么资的阶层象征了。到时候,就轮到你套用他们的模式编小说来讽刺他们咯。

PS:“JB”是煎饼的意思,当初我看第一次这篇文章没从头开始看,
还以为是那个的意思…… - -b自己寒一个……

2007年9月29日星期六

9月29日之胡思乱想

石家村的秋天以前一直是很“秋高气爽”的,但是今年秋天的天气却不好。从上上个星期开始,天空一直阴着,再就是连着下了三四天的雨。足足有10多天没有看见太阳,搞得人心也很压抑。气温也随着下雨而忽然变得很冷,前天开着窗户活活被被冻醒,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但是这下降得未免太快了些。

看着外面的天,思维又开始跳跃。忽然想到,如果爆发核战争,那个核冬天的场景可能和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吧,不过不会有这么多的雨,天空下的多半应该是灰尘,就好像《寂静岭》里的那样。说到核冬天,又想起了《Fallout》,不知道“辐射圣经”里所说的2077年10月23日的那场核战争会不会真的到来。不过即便发生了,那时我也已经93岁了,即便随着那朵的蘑菇云化作了碳原子,也没有不算太遗憾吧。

另外,前几天才知道Close Combat系列出了一部“续作”Cross Of Iron,感动得泪水横流用小电驴下了整整一天,结果发现别人的续作再不济也是个旧瓶装新酒,可是人家Atomic公司这回连新酒都懒得装,直接把3代改 了几个细节,加上个网上多人模式换个名字就推出来了。真不知道Atomic是实在没钱花了还是受了中国制药企业的真传。

很快就10月1日了,中南海的政客们不知道又会制造出什么样的幻景来粉饰太平,愚弄人民。中山路的丽华音像店临街的大屏幕里每天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播着历年国庆阅兵的录像,激得不少可爱的路人“爱国心”暴涨,热血沸腾,进店里把大把10元一张的“正版”DVD收入囊中。临走口里念念有词地念着“解放台湾”或者“灭了小日本”,然后接着,就是把煮玉米的皮随手丢在路中央,或是大摇大摆地顶着红灯过马路。真是一群可爱的人民……

2007年9月27日星期四

“老字号”

中秋节那天晚上,全家到医大二院附近的那家全聚德聚餐。说来这家饭店虽然打着全聚德的老字号,然而实际上无论从服务到菜的口味再到价格都是很它的名气很不相符,唯一的优势就是依靠二院请客吃饭的人多,附近又没有其他竞争对手,一直赚取着暴利。每到工作日的饭点里面90%以上的人都是请客的病人家属以及被请的医生们,号称是“二院食堂”。这种公认的质次价高的饭店本不应当成为家庭聚会的选择,况且以前就有几次在那里吃饭的不愉快经历,但是负责定餐的奶奶动手得晚,几乎其他所有的饭店都已经预定满了,所以只能勉强去那里。结果又不出所料闹出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首先饭店为了增加收入,在本来只能容二十多桌的大厅里硬是又多塞进去了十多个桌子,结果客满的时候就拥挤不堪,相邻桌子的人都在给著名服装品牌Kappa(俗称背靠背)做着免费的广告。坐在过道里面的人如果想出来的话,必须让靠外的人先起身让出地方,或者让对方用力向前挪,恨不得把自己塞到桌子里面一般地腾出一道小缝,再从中间挤出去,很是难堪。我们来的人又比较多,有十五个人,但是桌子只能容下十二个人,又硬塞进去了三把椅子后大家都挤在一起,幸好正是秋凉时节,挤在一起还起到了些取暖的效果,否则若是三伏天这样,不焐出痱子才怪。

紧接着点菜,本来作为家宴,没有必要点什么很奢侈的菜。但是父亲执意要点了一份深海鱼头,并吩咐店员按照他口味来做。因为工作关系他经常来这里吃饭,所以算是熟客,而熟客们的口味做法店里都是应该知道,并且做起来会额外用心的。可是那道菜端上来却让人很生气,首先是分量,本来选菜时亲自选的将近四斤的大鱼头做好了只有二斤出头的样子,并且之前吩咐需要加的佐料都没有加,也不是之前特意说明的火候。老爸找大堂经理理论,经理一口咬定说,这个鱼头就是原先的那个,分量没有少,做法按也是我们之前做的。这个经理也是脑子不灵光,玩调包计调换出来的差距太大了,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手艺上偷工减料也看不看清是谁,我爸那个嘴可是出了名的叼,属于鸡蛋里能挑出糖醋排骨的那种。再加上经理的把戏被拆穿后还推脱搪塞,这么恶劣的作风不叫人和你吹胡子瞪眼才怪。激烈的抗议之后,经理才同意重新回工重做,并且分量按照小鱼头计算。即便这样,等到菜重新上来的时候,大家早就没了心情。其实不光是这道鱼头,其他的菜做的也明显是粗制滥造,原本点菜单上的宫爆虾球被换成了腰果虾球,烤鸭送上来的时候果然又一只烤得发黑的。这类事之前发生过多次,这家饭店出了名的看人下菜碟,只要不是开包房摆大桌子的散客,或是家庭聚会的,甚至就是看着长得比较好欺负的客人,无论菜的质量和上菜速度都会给你打折扣,服务员对于这些客人要求的反响优先级也都设成了Lowest。然而收费时候却是一分不让,全聚德是从来不打折促销的。面对这些我们也不含糊,就一句话“拿回去重做”。宰人也不看清是谁。

这些还算不上什么,还有更让人倒胃口的事。吃到一半的时候,饭店里飞进来一只“大”苍蝇,这么大的苍蝇还真的是少见,足足有人拇指指甲那么大,恐怕只有饭店这种地方才能养的出来。那苍蝇轰鸣着在我们头顶盘旋了几周后,缓缓地落到了我们的那盘凉菜上面,好么,还真是不客气……果然是大饭店养大苍蝇,大饭店的苍蝇个头大,大饭店的苍蝇架子也大,赶都赶不走,赶走了过一会又落回到那盘它钟情的凉菜上。没办法,最后只能连苍蝇带盘子端着退给了服务员。

更恶心的事发生在这场糟糕的饭局即将结束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头上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当时正好弟弟从我身边出去,我还以为是他恶作剧把什么东西扔到了我的头上。刚要骂他的时候,用手一抓头上的东西,拿下来一看。我靠!是刚才那只肥苍蝇!平时得苍蝇别说用手抓,就是用蝇拍打都不一定打得到,敢情这厮落到我头上休息的时候,都已经饱得都飞不动了。恶心至极,彻底没食欲了。

最后这桌糟糕的菜外带那只苍蝇一共要了我们四百多。事隔几日,本来已经不去想那次恶心的事件了。然而今天上午忽然收到了那家饭店经理的一条短信,原本应该给父亲的短信发到了我这里,他说了要为那天的事道歉,并愿意上门赔罪。真是可笑,餐饮业竞争那么激烈,自己以为自己买了个金字招牌就万事无忧,可以胡作非为了。买来个全聚德的招牌也不容易,也不能这么个糟蹋法吧。人心可不像做错了一道菜那样,做坏了,糟蹋了,倒掉就可以重做。事后才想起道歉,当时为什么不做好?中国的餐饮业从来就没有品牌概念,品牌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可以随便造,也可以随便砸的。几个汉字拼拼凑凑就弄是一个牌子,老吃法改几下就算创新,登个记就开张了,然后报纸电视上登几部些不着调的广告,再各地搞几个连锁,等卷够了钱店面一卖就走人大吉,哪管你这个牌子烂掉不烂掉的鸟问题。当年什么小肥羊、鸭脖子、水煮鱼哪个不是新开厕所三天香,“火爆”几天就玩完的。新品牌如此,老字号也跟着变得越来越浮躁,全聚德、东来顺、狗不理这些曾经的百年老店,让大众评判评判,哪个质量不是一年不如一年?(我妈去年在北京东来顺总店吃得居然还拉肚子)

说来中餐本来就不好搞麦当劳肯德鸡标准化生产的那一套,所以搞连锁的话,质量管理就更加的重要,随便什么人给钱就给用自己的牌子,跟品牌自杀没什么两样。国外人去饭店吃饭,主要吃的不是菜,而是饭店的气氛和服务。真正上档次的饭店,宁可客满谢绝接待,也不为了多拉几个人来而降低自己的质量。即便是最小的法国餐厅,你见过哪家往其他客人之间塞桌子添客的?谁都知道萝卜多了不洗泥的道理,声誉再好也该量力而行,清楚自己在保证质量的同时能扩张到什么程度。创一个老牌子要五十年上百年,而毁一个老牌子只要四五年就够了。我想起曾经去过一家已经开了十几年的小火锅店,在他们的招牌上写着“决不开分店,就把这间店做够一百年”,比比那些为了钱不惜作贱自己的“老字号”,这家开在防空洞里的寒酸小店的形象一下光彩了很多。毕竟人们去不管去多古老的餐厅吃饭,吃到的也都是现在做出来的东西。

2007年9月22日星期六

每天做一件自己不想做的事

写东西的欲望越来越微弱了。自己看看Nowhere更新的频率还真是一个减函数曲线,看来我真不是一个有毅力和耐心的人。母亲总和我说,人不能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米兰昆德拉说生命中有太多不能承受之重,现在看来,这些重的东西说白了无非就是母亲说的那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或者不愿意面对的状况。过去的日子里,我也经常会感到生命里的沉重,也经常感到无法承受。现在回头想想,之所以总是背负着这种沉重感,恐怕也就是自己在面对那些困境的时候过多地选择逃避的结果。在负担即将压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总是选择逃避,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它们。但是往往结果是每逃避过一次,随后就会有更多负担压迫过来,令人更加难以躲避。这样下去终将有一天被满天下落的沉重的负担追得无处可逃。看来我的确是在一个很危险的境地哟。

有人说过,人处在任何一个环境中无非都只有三种选择,离开它,改变它,或者适应它。现在的社会也是一样,它有自己的规则,每一个被父母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从出生第一刻起,就要面对这种规则,然后用一生的时间去完成这道单项选择题。我很早就深知自己是一个被世俗欲望所左右的凡人,人类所共有的那些欲望我都具有,我也无法达到老庄那种无欲无求的境界,更没有胆量去终结自己的生命。所以我无法选择第一个选项。其次我也没有信心和力量去决定在这个社会中改变些什么,况且我也找不去理由去改变一个我看来其实并没有很多谬误,基本上说的过去的社会。所以,我只能选择去适应这个世界。而我给自己制定的生命计划也正像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一样,学习工作娶妻生子挣钱养家退休养老,最后能尽量平静地死去。所以,既然选择了做普通人,还是更多地像普通人一样去承受那些生命里的沉重好了。放弃些不切实际的念头以及任性和懒惰,每天逼迫自己做一件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让现实的生活把身上的棱角磨平,把不想做的事情慢慢变成想做的事情或者没有感觉的事情。开始会很痛苦,然后渐渐的就会麻木,逐渐习惯这个世界的规则,承受生命中的各种沉重,然后一直背负着它们走到最后停止呼吸的那一刻,这样也算一个Good Ending吧。不需要找任何“life means struggle”之类冠冕堂皇的虚伪的理由,也不必用“生命就是被强奸,与其抗争不如闭眼享受”这类的话麻痹自己,最好的理由,正像余华的《活着》说的那样,人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仅此而已。

啊,好了,以上仅为思绪混乱时的一些胡言乱语,不必完全当真,当然,也不能完全不当真……

说到每天做一件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今天的确是做了一件,带David出去大小便。这个家伙……算了,不提也罢。反正跟这条脏狗在一起的确是我不想大做的事情,but I did it……另外,以后尽量把更新频率的减函数改变一下吧,虽然弄Nowhere还不能算是完全“不想做”的范畴。

另外,今天母亲晚上十点多才回家,因为来了一个很危重的病人,整整忙了6个小时。病人是个很普通的农村妇女,在当地县医院人工流产钳刮后发生了大出血,从县里送到这里的时候人已经休克,全身DIC,红细胞输了22个单位,据说当时输血跟刮过堂风一样,上面输着下面流着,整个台子上血流成河。幸亏送来的早,不然再晚一点就可以直接送到火葬场。但即便如此,她能不能挺得过今晚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唉,生命的确是很脆弱的……

2007年9月13日星期四

公园,记忆

Nowhere到现在3个星期了,最近几天写的东西越来越少。因为按照我的一贯作风,接触任何新事物一般到了2-3个星期都会经历一个门槛,最初的热情到这个时候已经开始逐渐衰退。尽管现在比较闲,但是一直保持每天写点东西的确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再者,写东西也是需要心情,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即便定了死计划头悬梁锥刺股强迫着自己地完成一篇文字,那这些文字的质量也必然不能有保证。总之,为了写作而写作不是本大人的风格。

昨天下午去了一趟少年活动中心,所谓活动中心,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公园。这公园大概从我记事起就有了。因为离家比较近,所以一直到上了高中前经常去那里面玩,但是之后就再没去过。现在回去做了一趟“故地重游”。以前进公园还要买票,从几毛到几块钱,但前些年公园被石家村政府一声令下全都免了门票,这下可乐坏了没钱有时间的退休大爷大妈们,很快几乎俺们石家村所有的公园里都充满了各个年龄各种发色的大爷大妈们,早晨起来晨练,上午下午散步打牌聊天,晚上跳舞扭秧歌,除了中午傍晚回家做饭接孙子下学,一天到晚泡在公园里十几个小时的老人们大有人在。真是年轻人泡网吧,中年人泡酒吧,老年人泡公园。这年头,人人都要泡点什么东西,否则好像生活便是不完整的。当然,所泡的事物多半是休闲娱乐场所,泡单位泡工作的人虽然也有,但大都是为了生计所迫不得已加班的小职员和极少数的工作狂。

扯远了些,回正题。现在公园里虽然人多了,但是许多景致设施都还没有变化,很多房子都是老样子。比如一个铁棍焊成的飞机滑梯,和那个每年夏天都会满池荷花盛开的池塘。说到荷花池,就在公园的中心,面积并不大,横纵不过一百多米。池子四周种满了垂柳,东岸还有一条牌廊,虽然是水泥建的,但造型却很古典,绿顶红柱。牌廊劲头是一个石亭,和岸上的小商店连在一起。池子中种满了荷花,在我的印象中这些荷花们从来没消失过,每年夏天七八月间都会开放,而且每次都开的很茂盛,足有两米高的茎上挂着翠绿的大荷叶,头上再顶着一朵粉红的荷花,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整个池塘,生机盎然,而大大小小的鱼们就在这些茎干构成的水下丛林里穿梭嬉戏。想想看,摇着折扇,背手缓缓穿过一道道牌廊,坐在石亭的石凳上,沏壶香茶,看“清风抚垂柳,游鱼戏荷花”,很有古代文人雅士的意境嘛。的确,只有池塘,金鱼,荷花;垂柳,石亭,牌廊这些,才是构成中国式夏天的元素。这次来虽然是已经是九月,但是仍然看到了池子里新近败落的荷花与荷叶,说明荷花今年也曾开放过。二十年了还是如此有生命力,的确让人略感欣喜,但愿这些花们能一直这样年复一年地开放下去。欣慰之余想起一句诗来“年年岁岁人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嗯,明年夏天,一定要来看荷花。

离开荷花池不远,又发现了两样古老的东西。首先是一群动物雕像。这些东西我可记得清楚,三四岁时候就存在了,造型上主要是十二生肖,用黑黑的石头雕刻成的,大概是玄武岩吧,对石头没啥研究,但是可以看的出是确确实实的好石材,二十年过去了除了表面被磨的光滑反光之外,丝毫看不出有开裂之类的迹象,甚至是兔子耳朵和猪尾巴这些比较细长容易断裂的地方都还完好的存在。以前的人们估计还不像现在的人似的喜欢偷工减料,以次充好。这些雕像并不大,大都只有1米来高,所以小时候我很喜欢骑在这些石头动物身上,也留下不少照片。由于我属猪,所以自然骑猪的最多。那头石头猪四腿着地,而且它的背很平坦而且很长,所以骑在上面很舒服,但是属狗的姐姐就没这样舒服了,她的那条狗是蹲坐在地上的,所以人只能颤颤危危地坐在它头顶上,或者双手搂住狗脖子爬在狗背上,相当的不舒服。记得姐姐也对此很不满,也经常和我抢猪骑。现在看来,她属狗其实算不错的啦,看看边上人家那条蛇吧……另一样东西是园子里的一架飞机,真飞机。记得是我四五岁时候搬进园子来的,一架航校淘汰下来的米格15教练型,高大威猛闪闪发光的银白机身让人很是震撼,也就成了整个公园里人们合影最多的地方。而当时每个孩子都梦想着能坐进座舱里体验一把真飞机的感觉,但是毕竟是不多见的宝贝,看管飞机的管理员连有人多摸几下都要过去吆喝,而爬进座舱则纯粹是一种奢望了。可惜由于保养做得不好,十几年风吹雨打过去,原来闪闪发光铝蒙皮已经失去了光泽,机鼻的进气道和机尾的喷气口估计是安全考虑被用水泥封死了,整个机身千疮百孔,座舱大敞,玻璃也破破烂烂,总之离垃圾的程度已经不远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拉走当废金属回炉了吧……看到曾经的偶像变成现在这个破败样子,心中不免升起一种凄凉的感觉。

虽然有些老物件二十年来仍然存在,但是有些却已经不在了。比如大象滑梯,原先一直在园子的北面,全水泥铸成的,表面用油漆漆成蓝色,足足二层楼高。小时候孩子们排好队从屁股部位的楼梯爬到背上,再从象鼻子一个个滑下去。一般人都是面冲前用屁股坐着滑下去,会玩花样的人会脸冲后趴着滑下去,少数胆子大的孩子甚至还会脸冲前地趴在滑梯上用类似飞机俯冲的姿势滑下去,看着很是危险。现在想想,这种玩具对于普遍只有四五岁的孩子来说的确是有些危险,估计也是因为安全问题才拆掉。在我记忆中也确曾有孩子因为滑大象滑梯摔破过鼻子,不过最大的事故好像也就如此了,并没有听说发生过像现在那些电动游艺机动不动就把孩子甩出去摔死之类的事故,而至于裤子被磨出洞或是衣服蹭脏这类的“事故”再正常不过了,不值一提。由于滑梯太高,所以胆小的我对于大象滑梯是一种既向往又恐惧的矛盾心理,一直到长大了些,上了小学三四年级才敢玩。可惜,那头蓝色的大象或许已经被肢解成了无数碎片,填埋在某个垃圾场或者河堤之下了吧。

记得电影《天使爱美丽》里有一段场景,Amelie把从公寓中翻出的一个四十年前装着各种小玩具的铁皮盒放在电话亭中,盒子原先的主人打开盒子看到里面那些古老的玩具的时候,那些已经生出白发的中年男人居然全然不顾周围的人群,在四周透明电话亭里呜呜地哭了。 如今我们的生活总是在日新月异的变化,但是那些承载着我们记忆的东西却一个接一个地或者因为疏忽,或者干脆就是被我们用自己的手毁掉。这样也许真的有一天当我们老了,想重新寻找儿时岁月的时候,所能找到只剩下大脑中的一点记忆了吧。

2007年9月9日星期日

最适合一个人玩的视觉游戏



最适合一个人玩的视觉游戏


原载 http://www.caobian.info/?p=2427



究竟这个人是在顺时针还是逆时针转动呢?第一眼看上去,你会很笃定地下一个结论,因为一切看似很明显。但是,如果你看了别人的回帖,会发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有人和你完全不同,而且和你一定确信。对此,网上已经有人给出了答案:

一、文字叙述版

其實答案很普通, 就只是大腦自己決定而已..
因為黑色缺少了光影的遠近對比, 使黑裸體女人在側面對你時, 無法確定
她那時是抬起哪一隻腳, 假如在側面時腦子裡是想 "抬起左腳"
那她下個動作就是逆時針轉, 如果那時候想的是 "抬起右腳"
那麼下一個動作就是順時針臉往外轉背對你, 所以不管把左腳或右腳當成支點選轉都可以!
看習慣後, 妳要逆時針轉或順時針轉都可以.. 自由控制^^
重點是你要說服你的大腦去些接受!! 還有.. 有旋轉的速度也是可以控制的!

我也是一開始看是順轉, 但後來花了 2, 3 分鐘才能控制逆時針或順時針..:)
如果還沒辦法的人, 教一下小撇步..
*先看影子, 然後強迫自己想像順或逆. 等到想像成功之後再往上看身體就 ok 了!!

雖然我花了 2, 3 分鐘才能自由控制看到逆或者順, 但昨天我有朋友
只花 10 分鐘就看到左右晃而不是旋轉的圖..>"< 他的大腦想像結構比較強吧..:)

至於說圖片會偷換的這些都不是, 答案就是 "大腦錯覺"..
各位朋友可以試試看吧..:) 請說服自己的大腦吧!

MLChen 現在很好奇的是看到逆轉跟順轉的人有什麼特質呢?
我想用 "文理組", "男女生", "左右撇子" 來調查一下..
希望你們可以講講看..:) 看是否跟這些有關係..:)
MLChen 先講自己好了.. 順/理/男/右

另外, 妳看看.. 這也是另一種視覺錯誤..

二、图像说明版

网友果酱提供了一个图片分析:

图中的某个瞬间,由于人像是全黑的,所以是由你的大脑来给人像做判断。你的大脑可以分析出两种不同的结果来,一种是左腿支撑,一种是右腿支撑。这完全取决于你第一眼看上去,你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如何判断人像的体态,于是人像就有不同的旋转方式。

更好玩的是,当你能看出两种旋转方式以后,还可以进一步玩下去,感觉相当神奇。

当我尽量不看人像,而是把目光对准地面上脚的阴影的时候,可以在脑子里"想",要它顺时针转,她就顺时针,要她逆时针,她就逆时针,仿佛你的思维可以控制图片的转动一样。而如果精神高度集中,就可以让人像左右摆动,根本绕不出一个完整的圈子。我一直在努力尝试,看能不能把人像给定住,让她静止不动。

这个游戏最好玩的地方在于,你只能自己玩,然后你和别人说你的感受,他们一开始会绝对不相信。但是,你又没有办法把你看到的景象用任何方式记录下来,给别人做个证明,因为那只存在于你的脑子里。但是,一旦别人也适应了,能看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们会无条件地赞同你,仿佛你们分享了天地间的一大秘密。

唯心主义者应该非常喜欢这个例子,境由心造。不过在我看来,它最适合一个人面对电脑屏幕玩。一开始的时候,我只能看见逆时针方向。等我偶然看见顺时针方向以后,就一直是顺时针旋转。而等我把人像遮住,只看脚的阴影,并试图用思维"改变"它的旋转方向并且取得成功以后,竟然这么看这玩了半个小时。一个人,一张图,中间除了光线没有任何介质,但是你就是可以控制它的转动,非常迷人的小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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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间长了实在是眼花诶……

2007年9月7日星期五

交流的态度

下午上QQ,忘了隐身,结果被高中的同桌抓了出来。想我这一年多来,几乎一个当初的同学都没联系过,QQ上也不过和2,3个人寒暄过那么寥寥数语。想不到我换了名字她还记得我,更没想到她居然还跟我谈了一些有关她自己爱情的东西,看到还有人这么信任我着实让我感到些许欣慰。我们聊了不短的时间,大概算下来是把我在一年里QQ打的字都打了,感觉可以算是愉快吧。

中途有个同样读医科的高中同学Q我,可惜他净问了些“你怎么样啊你怎么没找工作啊你在家里呆着多没意思啊”之类的话,很是无趣,致使最后我表现的也不怎么友善,冷冷的回了几句之后他也便不再说话了。虽然自己是确实不喜欢,不过事后还是觉得有些愧疚,好歹是同学,这样待人是太过冷淡了,实在有些没礼貌,在此有必要反省一下。

无独有偶的是,昔日同桌最后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欢和人交流啊?”着实让我仔细想了想。可能吧。现在一个人闷惯了,再和别人交流就会容易让人感到难以接受,尤其是和兴趣志向不同的人交流的时候,真的会有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情况。

嗯,虽然和人交流的原则不会改变,但是态度方面应该稍微调整一下了。

PS:今天QQ升了一级,一个太阳三个月亮后面多了一个星星。如果当初最早的那个QQ号没有丢,或者没有玩山口山的话,现在说不定已经开始冲击3个太阳了呢。

2007年9月6日星期四

To play or not to play?

晚上10点多,远在小县城的张XX来短信说他的WOW号被盗了。本来觉得自从9city出了密保卡以后,绑了卡的用户除非那张“转转卡”被人拣走或者偷走复印之外,盗号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没想到还是会被盗窃。再着张XX这个星期才刚刚去那个叫做鸡泽的县城工作,就算网吧机器中有木马,盗号贼凑齐80个密保数字只用3天不到的时间也不可能吧。后来问张XX经过,据他说,原来他的密保卡就没有破,而是整个机器被远程监控了,对方同时打开WOW程序,张XX输什么,对方也能输同样的内容,结果输入信息上线后,对方再登入将张XX挤下去……真厉害,能到这种程度,合着那个县城的网吧的机器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纯粹一个大肉鸡啊……看来小县城确实是不行,以后无论在那里上网,防护措施都是最重要的啊……可怜的裸奔至死,TBC马上就要开了,号却丢了,阿门……

9C网站上个月已经肯定说9月份TBC开放,今天放出个9月6号维护的消息,结果网上纷纷推断说这是要开放TBC了,导致NGACN上一群人也便开始蠢蠢欲动,一个个都做好了请假逃课的准备。还有人发了“明天不开TBC就吃显示器”的帖,结果一群MOP流的人士纷纷在后面跟各种“明天不开TBC就吃XX”帖子,- -b。9C代理的TBC看来是真把人逼疯了……

唉,TBC,我心底其实也很想去玩的……可总是没勇气……毕业了,也得去找个办法在这个该死的社会里生存下去。更主要的是,对于我这个人来说,WOW已经不是简单的一个游戏,尤其在一个公会或一个团队中,总感觉责任的分量要远大于娱乐,在FA1团的时间里,我更多的把WOW当作一种职责,甚至是事业来看待。所以势必需要付出更大的精力去对待,也需要更大的信心和毅力去坚持这个游戏。如果我无法负担起在游戏中所需要承担的义务和责任,那还不如直接离开这个游戏,也就是说让我休闲一样的玩WOW还不如不玩。唉唉,都怪曾经太爱这个游戏了。所以,左思右想后,TBC还是算了吧……上午刚去买了一个Saitek的EVO飞行手柄,平时飞飞IL-2,看看电影就好了。咳咳,老了,玩不动,还是留给他们精力充沛的年轻人继续吧。
(靠,死老头子……- -b)

不过……从心底里我还真的想玩啊……to play or not to play……强烈的矛盾中……

2007年9月5日星期三

Damned Dog

David, the dog of my dad, dirty and always spreads out a disgusting smell. He never pisses and poops at the right place, so we must sweep his odious shit off from our balcony every day. Today he did that again and what worse was I stepped on those shits with carelessness. Damn it!Dirty dog! Fxxk you! If you don't poop your hell of shits on the right place I will kill you and put your guts out and fill them up in your asshole! Fxxk you, fxxk you, fxxk you, a thousand times FXXK YOU!

2007年9月4日星期二

意大利通心粉处女作

今天晚上没饭吃,翻出以前买的一袋意大利通心粉,Paste这种东西以前只在饭店吃过,自己做还是第一次。网上找找方法,大致说就是先把通心粉煮了,然后拿肉丁和番茄酱什么的放一块炒炒,浇到上面就行了。感觉上没啥难的。家里没有肉馅和豌豆什么的,只好出去买,不过时间太晚,卖菜和卖肉的都不见了,超市也关门了,只好买了一个上海梅林的午餐肉罐头回来充数……自己汗一个先。虽然网上说应该用新鲜的西红柿做酱,不过实在懒得弄,干脆买了三袋番茄酱回来。

回家从冰箱翻箱倒柜搜罗出半拉洋葱头,还有一个青椒,不错,蔬菜差不多够了。接着开罐头,弄出一块午餐肉切成丁权当牛肉馅。然后生火,原先家里有过一瓶橄榄油,找不到了,拿花生油代替吧……西餐跟中餐不一样,没有爆炒,所以油不能太热,一定不能让油锅冒烟,切两瓣大蒜放进去爆香,然后把肉丁、青椒丁和洋葱丁一起下锅,炒啊炒啊炒,然后把三袋番茄酱统统挤进去,放上点胡椒。出锅前想想好像忘了点什么,对了,西餐经常是要加白葡萄酒的,家里没白的葡萄酒,就拿出一瓶长城干红倒进去一点,还不错,有点意思。最后加点盐出锅。尝了尝味道还不错,有点像西红柿炒鸡蛋……

然后煮通心粉,做开一锅水,放一点盐进去,然后倒进通心粉,心想跟煮面条一样嘛,等着就好了。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一个问题:我煮面的锅太小了,通心粉这玩意还真不好熟,结果面没熟,锅一开,水和泡沫就开始往外涌,我只好跟煮饺子似的拿碗凉水,水一涌就倒一点进去,把泡沫压下去,过一会又涌上来,再倒一点,反反复复十来次,面终于熟了。最后捞出来控干水,浇上前面做好的酱,不错,真的挺好吃的。有中国特色的意大利通心粉。Yummy!

照片吗?光顾着吃忘了照了,吃完才想起来。下次再说啦……

第一次做Paste的经验总结:
1、煮面的锅要弄大一点的,防止溢锅;2、炒肉酱的时候火一定不能太大;3、下次做的时候材料尽量准备齐全,坚决杜绝用午餐肉冒充牛肉馅的行为……- -b

2007年9月3日星期一

Madagascar

首先,07年才听到01年的歌的确有些惭愧,虽然我已经不听Rock n Roll好多年了...

最近偶然间在网上找到了一段视频,MTV2002年颁奖典礼上的视频,出场的乐队,居然是Guns N' Roses……我对GNR还是怀着相当深的感情,相信很多人也是,因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听着他们的歌走进了摇滚的殿堂。当年看到Axl说要出《Chinese Dem0cracy》一直就期待着,但是等了N年也没见影子,后来渐渐远离Rock,甚至都快忘记了GNR的名字,直到今天才重新拾起了当年的爱好。勾出不少美好的回忆啊……

可惜这个的Guns N‘ Roses必然不是当年有Slash、Duff的那个Guns N' Roses了,是Axl Rose组的新的GNR,老气横秋的Axl穿着一件滑稽的橄榄球队服唱了三首歌,Welcome to the Jungle、Paradise City和一首那张似乎永远也出不来的新专辑的歌Madagascar。虽然看得出他很卖力,但是从声音也能听出,Axl确实已经老了,很多高音他已经唱不上去了,也没有了当年华丽的外形和内在的Punk气质。


02年就看出Axl的疲态了,不知道5年后的今天会是个什么样子,据说当年长发飘逸的金属美男现在已经是个满肚子赘肉的老男人模样了……汗。

90年代末GNR正式解锁后,Axl Rose野心不死地召来了一群人重新组起了GNR。整个团里除了Axl和当年《Use Your Illusion》时期加进来的键盘手Dizzy Reed之外,几乎全换了,其实新的GNR底子不错的,Buckethead和Robin Finck名头很大,当然技术也没的说,可惜人们印象中的Guns N' Roses的形象却已经被完全当年的Axl、Slash、Duff、Izzy那几个金发飘逸的帅气青年所牢牢塑封住了。加上的Axl本身就没太大能力,所以搞出来一个快10年也没正式发行的专辑《Chinese Dem0cracy》,这些着实倒了人们的胃口。老态的Axl一贯独断专行的恶劣作风从来就不找人待见,搞得最后连Buckethead他们也离开GNR而去。所以,96年之后的GNR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失败的产品……其实吧,在我看来,既然都知道美好的东西不会长久,那何不在最美丽的时刻将他终结,这样就能让人们永远将GNR的名字和荣耀与辉煌联系在一起。乐者则可以换一个方式继续自己的理想,比如Slash和Duff他们组了个不错的Velvet Revolver。Axl何必非要苦苦的支持着一个已经没有了灵魂的乐队呢?从GNR的乐迷的角度来看,让他们看着自己心目中这个Guns N‘ Roses一步步的走向衰落,走向灭亡,也太过残忍了。

不过,即便如此,02年这个GNR的到来仍然给当时的现场带来了疯狂,从那个兴奋得手舞足蹈的主持人到台下观众的反应都看的出GNR这名字在人心目中的分量。虽然没有了当年5个金发美男,新的GNR台风还是相当有型。Robin Finck好像古代中亚游牧民族人的发型虽然有些怪异,但是配合上整体的扮相,真的很性感;Buckethead依旧带着面具和KFC的炸鸡筒,默默的弹着琴,那种诡异的冷漠的孤的独气质简直太Fascinating了,我喜欢~只可惜Bass和鼓手穿着怎么看也不像一支金属乐队;键盘Dizzy Reed倒是保持了当年GNR的风格,黑衣长发,很Metal的感觉。总的来说,最差的还是Axl Rose……


有点像《机械战警》里Robocop摘下头盔的样子


Buckethead的扮相——令人着迷的诡异

演出的三首歌的中,来自《Chinese Dem0cracy》中的那首 Madagascar(马达加斯加)的确很不错,尤其开场那段很像电影配乐的旋律,风琴悠扬辽阔,桥段的吉他Solo很精彩,有些能让人想到当年的Slash。主歌的旋律也很不错。只是后面桥段加的很多背景人声有些多余,歌词上总觉得这首歌很像现在的Axl Rose和他的Guns N' Roses……另外,我感觉换一个人来Vocal可能更合适,Axl的声音向来高亢有余而磁性不足,过于尖锐的嗓音在主歌部分表现的不是很好。后来又找了几个视频和MP3,都是来自Live版,不知道那张《Chinese Dem0cracy》专辑几时能真正的出来……

MV里开始的大海有关的场景很贴合整首歌的气质。

歌词:
Guns N Roses - Madagascar Lyrics


I won't be told anymore
That I've been brought down in this storm
And left so far out from the shore
That I can't find my way back, my way anymore

No I won't be told anymore
That I've been brought back in this storm
And left so far out from the shore
That I can't find my way back, my way anymore

No, I..
No, I...

Forgive them that tear down my soul
Bless them that they might grow old
And free them so that they may know
That it's never too late

For the many times would seem like a memory
I searched and found the way to choose to the end
I found the ways, why it had to be
Mired in denial and so afraid

If we ever find it soon
That we have the strength to choose
Free the ball, the chain
We built together

I won't be told anymore
That I've been brought down in this storm
And left so far out from the shore
And I can't find my way back, my way anymore

I won't be told anymore
That I've been brought down in this storm
And left so far out from the shore
And I can't find my way back, my way anymore..

Madagascar的MP3Http下载(音质一般)
http://www.gnrworld.com/bootlegs/audio/Albany/Madagascar.mp3

比较正式的MV:
http://www.youtube.com/watch?v=zBHMPsQsBMU

另一个现场版Video: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it5Wk6LNfmM/

其他版本Mp3及Video用eMule或者WinMx可以找到。

2007年9月2日星期日

无题

阴天,下午,风,窗帘,黑暗的屋子,没有声音,曾经的人,告别,离开,回忆,空虚,压抑,角落,抽泣,灰色,绝望,恐惧,毁灭的欲望..

everything's gonna be OK...

2007年9月1日星期六

帅哥嵇姐新婚快乐

今天上高中的校友录,发现两个高中的同学居然要结婚了。这的确令我很惊讶,其他不少同学也感觉如此。在我的记忆中,男生个子高高的,当年是我们中学篮球队的成员,名字有个帅字,我们都叫他“帅哥”;女生印象中长得很可爱,高三时复读进入到我们班的 ,姓氏很奇怪,姓嵇,加之又是复读比我们都大一点,所以叫她“嵇姐”。两人都是一直坐在教室后面两排。似乎无论哪所中学,教室最后的几排座位都是最有乐趣的地方,班里的贪玩不喜欢学习的“坏小子”和“疯丫头”多半集中在这里,与前排那些成绩好喜欢学习的“好学生”们之间分成了两个区域,形成一个很独特的“后排文化”。正所谓“物以类聚”。而照我高中时的样子,自然是不愿意往前排那些“好学生”们的空间靠拢的,也喜欢下了课往教室后面跑,跟“后排生”们一起找乐子。当时感觉这两个人和后排的同学一样,都是属于性格很开朗、为人很豪爽的人,在一起打打闹闹嘻嘻哈哈,有时候男女生之间即便说些很玩笑的话,也都不会介意,总之,是一群很纯真很快乐的人们。但是,如果有人说当时帅哥和嵇姐会产生感情,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因为帅哥看上去是个很粗犷的人,加上是体育生,平时生活上自然散漫不羁,成绩又不好;而嵇姐虽然开朗,但毕竟还是属于很女生的那种,外表举止也都很细心,成绩虽然不是优秀,但是也属于中等;再加上帅哥的模样又远不如嵇姐的漂亮,还有身高上的差距,这两人放在一起,谁都不会相信他们能成为两口子的。

但是事情发展总是出乎人们当初的预料的。刚到了大一,就从当年一个“后排生”听到一个消息,说是帅哥和嵇姐“好"上了。而且还是“相当的好”,还有关于两人很多神乎其神的描述。我感到很不可思议,虽说两人上了同一个学校,但怎么也不可能好上啊;就算好上,也不会这么快吧;就算这么快,也不至于好得那么热烈吧……以至于我当时坚定的认为是传话人的捕风捉影的胡乱猜测,因为此人历来说话就很夸张;即便有恋情,也不过是大一新生常有的恋爱冲动使然,用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

但是谁想到,5年后,帅哥和嵇姐居然真的结婚了……
……

对于他们结婚的结果我实在想不出该如何评论,唯一能想起的就是当年张某某听到他们高中的两位性格外贸差距甚远以至于谁都不会想到两人之间会产生感情但是结果两个人还真的走到一起萌生而且异常恩爱之后沉思许久后说的那句话——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

不过不管怎样,都是人家自己选择的爱情,我这个局外人能做的还是以同学的身份祝他们俩幸福吧……

祝帅哥哥和嵇姐姐新婚大禧,美满幸福~


2007年8月31日星期五

转一封信,不发表评论

《南京梦魇-南京大屠杀》的作者的信未删节版。

蓝色部分是被某些媒体删节的:注意斜体的部分。

《南京大屠杀》带给我的是损失和灾难


在创作纪录片电影《南京梦魇-南京大屠杀》的过程中,我万万也想不到我会不断遭到中国人的毁谤中伤和个人攻击,但这正是一直以来发生的事情,直到今天毁谤和攻击还在继续。

正如大多数北加州的记者所见证和了解的,在2005年6月底,我的电影第一次在北加州举行试映会,北加抗日战争史实维护会(简称:史维会)的丁元(英文名字:Ignatius Ding)就出现在我的公映式上,利用我不懂中文和当时还没有中国合作伙伴,向华人观众撒谎说代表我和我的电影。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丁元冒充我的名义,招徕公众捐款,私吞了数千美元本该用来制作电影的捐款。我之前并不认识丁元,也没有给他任何许可。

在我发现他的诈骗行为之后,试图阻止他,但是没有成功。丁元和他的史维会私吞了所有的数千美元第一次试映会上观众的捐款。让我更惊讶的是,北加州当地的华人媒体为了维护史维会的面子,想要掩盖这个盗窃事件。华人媒体错误地向公众报道说丁元和史维会将诈骗款归还给我了。这纯属谎言,我从来也不认识丁元这个人,他没有权利在我的电影会上招揽筹款,丁元和史维会私吞了筹款,而当地的中文媒体粉饰了这个故事。

除了少数的中国人热情捐款协助这部电影的制作之外,大部分的中国人对此是冷漠的,一些中国人,中国组织和机构不仅不合作,反而对我有敌意。比如,位于中国南京市的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馆长朱成山显得完全不合作,甚至当我向他要求一些纪念馆收藏的照片用于我的电影里的时候,还遭到了他的侮辱。但是,当我发现这个纪念馆里甚至陈列和张贴了一些士兵和受害人穿着夏天衣服的造假图片时,这位馆长的行为更让我厌恶到极点。这些造假的图片明显不可能是在南京大屠杀期间拍摄的,因为南京大屠杀发生在寒冬,温度经常低到结冰,不可能出现日军穿夏天服饰的场景。

不仅拒绝在剧院,电视台播放我的电影,还不允许这部电影在中国出版或销售DVD。在美国,已经有4百万观众观看了这部电影,但是中国拒绝在中国正式公开发行《南京梦魇-南京大屠杀》。

我的遭遇和美国在线公司副总裁泰德·莱昂西斯(Ted Leonsis)相比就悬殊显著。在2005年5月份,我给泰德·莱昂西斯和其他因特网公司的执行长们邮寄了我的
电影的录像带,随带子还附上了一封信解释"南京大屠杀'这个主题的重要性。没过多久,莱昂西斯开始宣布他决定要制作关于南京大屠杀的电影,原因是在2005年的夏天他读到了张纯如逝世的消息,然而,张纯如死于2004年,不是2005年,更不是2005年夏天。

莱昂西斯在他的电影<南京>上投资了数百万美元,他得到了来自,中国中央电视台和中国的电影制片厂的全力合作。当然,如果你有亿万美金,中国所有的便利之门都会为你打开的。不幸的是,他的电影不怎麽样,没有拿到任何有意义的大奖,在中国只放映了几天就被取消公映,因为中国的观众并没有发现他的电影有价值。

相反,我的电影《南京梦魇-南京大屠杀》光在美国可以统计的就有超过4百万观众,还不包括世界其他地方无法统计的数据。在Youtube网站上数以百万计的电影中,我的电影被冠为"一直以来最热门讨论"的前十名。(中国的媒体报道说,北京市和南京市的居民自发下载并组织公众观看《南京梦魇-南京大屠杀》。)我的电影是有史以来关于南京大屠杀这个悲剧的最好的一部电影。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国政府还是拒绝让我的电影通过公映和发行渠道进入中国的市场,中国的组织和机构还是继续抱着敌意的不合作态度。我认为这是不光彩的行为。


我花费多年为这部电影收集资料作研究,我又花费多年把所有的资料整理出来。
2005年一整年,我每天工作10个小时来完成这部电影的制作和修改,接着我又继续投入更多心血。一部像"南京梦魇-南京大屠杀"这样的电影正常要投入一百万美元来制作。

除去制作费,这部电影的音乐版权费是另一项巨大开支。仅仅为了其中一首古典音乐,就有版权公司向我索价6万5千美元。这部电影中我总共使用了7支不同的音乐。幸好经过我谈判协商,版权公司同意降价,条件是有一部分音乐的使用期限受到限制,这样我才能够得到折扣费率,这一部分受限的音乐版权很快就要到期,必须续约才可继续使用。不幸的是,尽管这部电影如此成功,我在中国和美国都无法获得发行渠道,没有发行渠道,就不可能卖出电影的拷贝,这部电影也就无法自负盈亏。

如果留心观察的话,你们会发现Youtube网站和Google等有音像的网站,经常不得
不撤下包含有没有合法版权的音乐的电影。

我不喜欢去筹款,我讨厌请求别人帮助。我的想法就是如果这部电影无法自负盈亏,我就等到音乐版权到期的时候把它撤下来。更何况,我遭受日本右翼的威胁,又被中国人毁谤攻击

我不想要寻求赞助和筹款,然而,我的中文版制片人吴海燕告诉我,我有义务给中国人一个提供帮助的机会。我不大情愿的同意了,接着我们在8月1号发出了最后的寻求帮助的公告。

发出最后的筹款公告以后,只有不超过10个人回应,只有不超过10个人捐款。我们接收到的捐款少于1000美元。虽然我非常感谢这些提供了帮助的人士,但是这是杯水车薪,远远不能支付这部电影的成本和费用。

这一次我不会再要求帮助,我决定不干了。

我还听说有中文媒体的记者和中国人攻击我请求帮助的这个行为。

有的中国人,包括一些中国记者,他们认为我应该义务为这部电影工作,这部电影就应该免费放给所有人看,我就应该把我的所有积蓄存款投资到这部电影上,他们认为我就不应该向外界请求帮助。

这让我回想起中国人对待约翰拉贝和魏特琳以及所有建立南京国际安全区的西方人士的可怕方式。约翰拉贝孤独死于贫困,被称为活菩萨的魏特琳孤独自杀。今天你在中国什麽地方能找到纪念这些挽救南京难民的英雄的雕像吗?没有。

在遍及全球有20亿人口的中国人,只有100多人向我提供了帮助。我感谢这100多个人。如果不是他们的帮助,我应该是很早以前就停止了为这部电影工作。制作这样的一部纪录片电影是非常昂贵的,我是个人投资制作,一直处于亏本状态。

从经营角度考虑,中国政府拒绝给予这部电影发行许可,我就是再投资去续签这些音乐的版权合同也没有任何意义。中国机构的敌意态度,史维会和丁元的行径,再加上日本人的威胁,在这些种种的情况下,没有道理还让我继续投入我个人的资金到这部电影中,然后让我的亏损越来越大,这部电影带给我的是侮辱,威胁和灾难。

我原本希望至少可以持平,把我投资进去的成本收回。相反,这部电影只带给我损失,灾难和痛苦以及无休止的个人攻击。我希望我从来没有制作过这部电影。

在8月1号的筹款公告之后,我总计收到了大约1000美元的捐款,我将返还给捐款人。在9月1号,我将关闭南京大屠杀电影的主题网站,我将会从因特网上撤下所有关于南京大屠杀,关于日军在中国的暴行,关于慰安妇等等所有影片。

如果还有中国人想要攻击我,请记住:在美国有超过4百万人观看我的纪录片"南京梦魇-南京大屠杀",而且是免费观看的,还有谁为南京大屠杀这个主题作了更多的贡献?

纪录片《南京梦魇-南京大屠杀》被迫从9月1号开始撤消,是因为缺乏资助和帮助,是因为我一直亏钱,是因为我一直遭到个人攻击和威胁。我只好洗手不干了。

对不起,我个人不愿意再被访问,或者发表任何评论。对于撤消电影一事和我的这封公开信,中文制片人吴海燕女士没有参与决策,完全是我的独立决定。

真诚的,

朗恩·约瑟夫博士
纪录片《南京梦魇-南京大屠杀》导演制片人。

===============================

英文原版:

In creating the documentary film, The Rape of Nanking, the last thing
I expected was to be attacked and to be continually subjected to
slander and personal attacks by Chinese, but that is exactly what has
happened and the attacks continue even today.

As most reporters from Northern California known, Ignatius Ding and
the Global Alliance arrived at the first showing of my film and
pretended to represent me and my film and solicited thousands of
dollars of donations without my knowledge or permission. I had never
met Ding before in my life and once I discovered what they were doing
I tried to stop him but without success. Ding and his group kept all
the money that they solicited at the showing of my film. To my
astonishment, the local Chinese media wanted to cover up this theft in
order to "save face" and then lied to the Chinese people by falsely
claiming Ding and his group gave the money to me. This is a lie. I had
never met Ding before in my life. He had no right to solicit
donations, and Ding and his group kept the money, and the local
Chinese media covered it up.

With the exception of a few Chinese who donated funds and tried to
help the production of this film, for the most part the Chinese people
have been indifferent and Chinese groups and Chinese organizations
have been uncooperative and hostile toward me. The Director of the
Nanjing Memorial Museum behaved uncooperatively and chose to insult me
when I inquired about photos they may have which I wanted to use in my

film. What makes the Director's behavior so disgusting is that the
Nanjing Memorial Museum displays and has posted many fake photos of
soldiers and victims dressed in summer clothes, and which could not
possibly have been taken during the Nanjing Massacre when temperatures
were often below freezing. Dishonest people behave dishonorable.

The Chinese government has also behaved uncooperatively and has
refused to allow me to show my film in theaters, on TV., or to allow
it to be sold on DVD in China. Over 4 million people in the US have
seen this film, bu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won't allow it to be shown
in China.

The contrast with Ted Leonsis is striking. I sent Mr. Leonsis (and
other internet executives) a VHS copy of my film in May of 2005, along
with a letter explaining the importance of the topic. Later Leonsis
began claiming he decided to make a film on the Rape of Nanking after
he read of the death of Iris Chang in the summer of 2005. Ms. Chang,
however, did not die in the summer of 2005, nor did she die in 2005.
She died in 2004.

Leonsis spent millions of dollars on his film, and he had the complete

cooperation of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CTV, and Chinese movie
production studios. If you have a billion dollars, doors open for you
in China. Unfortunately, his film was not very good, and it has
failed to win any significant awards, and showings in China had to be
cancelled after a few days because Chinese audiences did not find his
film worthwhile.

By contrast, my film has now been seen by over 4 million people, it is
ranked in the top 10 "Most Discussed Film of All Time" (Youtube), and
it is the best movie ever made about this tragedy. Even so, the
Chinese government refuses to allow my film to be shown in China and
Chinese organizations and groups continue to be uncooperative and
hostile. I view this behavior as shameful and disgraceful.

I spent years researching my film. I spent years putting it together.
I spent 10 hours days for almost all of 2005 to finish this film, and
I continue to put work into it. A film like this would normally cost a

million dollars to produce.

The licensing fees for the music is yet another cost. I was quoted
$65,000.00 just to license a single classical piece of music. I used
over 7 different pieces of music. Fortuntely, I negotiated the cost
down, and in doing so, I licensed some of the music for a limited time
period so I could license the music for a reduced rate. Some of
these licenses will soon expire.

Unfortunately, despite the success of this film, I cannot obtain
distribution in China or in the US. Without distribution it is
impossible to sell this film or the DVD. The film cannot pay for
itself.

And for those of you who pay attention, youtube and video.google et
al., constantly take down films that include unlicensed copyrighted
music.

I hate asking for donations. I hate asking for help. My feeling was
that I should just let the licenses expire and take down the film.
Indeed, I am getting threats from right wing Japanese, and I am still
being attacked by Chinese.

I did not want to ask for donations. However, Ms. Wu, my coproducer,
told me I had an obligation to the Chinese people and that I should
give them a chance to help. I reluctantly agreed and we made a final
plea for help just a few weeks ago.

Less than 10 people responded to our recent request for help. Less
than 10 people donated funds. I received less than $1,000. Although I
appreciate this help, the funds received are not enough to cover
costs.

I am not going to ask for help again. I am done with this.

I have heard that Chinese reporters and other Chinese have attacked me
for asking for help.

Some Chinese, including Chinese reporters, believe I should work for
free, that the film should be shown for free, and I should spend all
my money on this film, and that it is wrong of me to ask for help.
This attitude reminds me of the terrible manner the Chinese treated
John Rabe, Minni Vautrin, and all the westerners who set up the
Nanking Safety Zones. John Rabe died alone and in poverty. Ms. Vautrin

(The Angel of Nanjing) died alone and committed suicide. Where are the
statues to these people?

Out of 2 billion Chinese world wide, only about 100 have offered me
any help. I thank those 100. If not for their support, I would have
stopped this film a long time ago. However, to make a film like this
is very expensive. I lost money on this.

From a business perspective, it doesn't make sense for me to renew the
license for music for a film that the Chinese government refuses to be

shown in China. Given the hostile attitude of so many Chinese
organizations and the behavior of Ding and his group, coupled with
Japanese threats, it doesn't make sense for me to continue to lose
money or to spend more of my money on a film that only brings me
insults, threats, and misery.

I had hoped to break even, to earn back what I spent. Instead, this
film has only brought me misery and unhappiness and non-stop personal
attacks. I wish I never made this film.

As to further donations, it is too late. I wash my hands of this. As
to the approximately $1,000 in donations I have received, I will give
that money back to the donors.

On September 1, I will shut down the Rape of Nanking websites, and I
will take this film and my other films on Japanese Atrocities, Comfort
Women, etc., down from internet.

And before you decide to attack me, remember: 4 million people in the
US have seen this film, and they saw it for free. Who has done more?

The Rape of Nanking, will be cancelled and taken down on September 1,
because of lack of support, because I continue to lose money, and
because of continuing personal attacks and threats. I wash my hands of

this.

Sorry, I am not available to comment further, and I am not available
for interview. Ms. Haiyan Wu is NOT authorized to comment on this
matter and played no role in this decision.


Truly,

R. Joseph, Ph.D.

Production Team of Film
"Nightmare in Nanking-Rape of Nanking"
www.RapeofNanking.info
www.RapeofNanking.TV
Email: Nanking@RapeofNanking.info

Producer&Director: Dr. Rhawn Joseph
Phone/Fax: +1 (408) 286 - 9833

原文:
http://www.bullog.cn/blogs/judethefox/archives/93190.aspx

恶心死我了!

恶心死我了!

晚上回家看电视,拿着遥控器翻来翻去,忽然发现一个叫“河北导视”的节目里正在播电视直销,两台电脑前两个发廊仔似的主持人傻了吧唧地举着块牌子得得得地吹着什么东西。看看怎么回事?……画面里写得“明基电脑只售3999元”。以往看到的电视直销里除了专门靠电视直销发家的“婷美”这种,就是那些已经过气的"老“牌子(比如长虹)和各种五花八门的小品牌,可是这年头怎么连BenQ这种牌子进电视直销了?BenQ再不济也不至于都沦落要在电视直销这种粪坑里讨生活的程度吧。看来这片子……“有点意思”……继续往下看……起先还是抱着好奇看热闹的心态,但是随着节目的深入,我的生理逐渐产生了反应,胃部开始觉得不适,在胃壁的带动下,慢慢地,胃内容物开始一起翻腾,翻腾程度随着俩主持人的情绪逐渐加剧,然后胃里食物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洪流向我的贲门发起冲击,这种进攻伴随着广告吹嘘的程度越发强烈,最后我终于支撑不住,一头冲进了厕所……哇……

妈的,恶心死我了。

怎么恶心?首先说节目的画面,做的实在有够粗糙,其他电视直销不管怎么说,好歹在节目拍摄和制作上还下了功夫,字幕、介绍画面、演示、细节特写什么的还都齐全。而这个SB节目从晚上12点半播到1点多,1个小时下来,整个摄像机镜头一直照着一面白墙和前面两个傻逼乎乎的主持人还有他们前面的电脑,除了个别时间拍了下那两台电脑的某个部位之外,就基本没动过其它地方。
这还不算,更可笑的是,介绍产品性能和售后服务,需要列举多条目内容的时候,他们居然连个字幕都没有做!而是两个“发廊仔”从桌子下面掏出一块花花绿绿的——塑料板出来!我晕!然后俩人很没事似的一起拿手举着,充当起了人工字幕,用手指从上到下一条一条给观众指着介绍!

我靠!拜托既然敢上电视上面骗钱,您也好歹也下点本钱啊!出来混饭吃都不容易,您也不至于连个字幕都做不起吧?就是人家丐帮们,招弟兄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简陋过啊……

这还不算完……弄板子也罢了,可您好歹把字都印对了啊……再退一步,就是印错了也没事,您给换一块重写好不好?
可是这群大爷们就不。他们居然把写错的地方拿黑色记号笔胡乱涂个大黑疙瘩,就算了事了。饿的神啊……他们还真敢让摄像机给板子上有大黑疙瘩的那片区域来了一十几秒的大特写……

至于这个电脑本身,要知道,在电脑界里知识产权方面可是相当敏感的,所以我们看到各种数码广告或者说明书中,不是本家产权的技术和产品名称,都会很严格的加以注明。而整个节目下来,虽然两个发廊仔主持人满口不停的“明基”这、“明基”那的吹个不停,可是却从来没有看出现过“BenQ”或者带注册标志的“明基”字样。所以,这个所谓的“明基电脑”必然不可能是真正的“BenQ明基”的产品。事后去明基的中文网站(www.benq.com.cn)以及搜索引擎上查找也证明:这款所谓的“华尔街C01"型号,都是根本不存在的!机器上能确定根BenQ沾边的,可能只有用的那个BenQ FP222的显示器,那是观众唯一看到过BenQ标志的地方,也是两个2B主持人吹嘘的时候围绕最多的部分,而别的地方都用很含糊的语言一两句带过,具体型号种类都不细说,想必是别的地方给了特写,或者说的太多了容易就露馅吧。

看到这儿到现在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这机器完完全全就是一台用各种零部件组装起来的兼容机。跟电脑城里那些攒的机器一模一样,但是经过骗子一番低劣的包装,就成了所谓的“名牌品牌机”放到了电视上卖,还敢大摇大摆的挂上人家BenQ的牌子。我就F--K!竟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至于剩下的那些“赠品”、服务保证,一样是很低劣和老旧的骗术,比如“赠送2.1音箱,现在音箱至少2,300元”、“赠送显示器清洁套装”之类的……懂点的都知道,音箱这东西,正品名牌品牌机上的配套音箱品质也都是相当低档的,而市场上单卖的杂牌低档2.1音箱只要100多块就能来一套(我的创新2.1正品03年买才花了150块钱)。
至于显示器清洁套装?10块钱一套,连太和卖盗版CD的人那里都买的到……他还好意思拿出来现眼……
真TM是“人至贱则无敌”……

另外,还有超级搞笑的一幕是:主持人在演示那个看着巨牛无比“带多个按键的多功能键盘”时,得意地指着屏幕说:“你们看,我在按这些功能键的时候,屏幕右下角会出现这些符号,提示我们现在按键代表的功能……”(其实就是比如按键盘上“音量+”键的时候,屏幕上会有类似电视机音量显示条的东西,这玩意我家99年买的联想上就有了)“……就算你们买其他品牌的电脑的时候,也肯定没有见过有这种功能吧!”……我就!@#**%!#!*(@#!!!!……这把戏就连骗我妈那种电脑白痴也不见得骗的过啊……老大,您没人家那位卖手表的“侯总”的本事,就不要去学了啊……害我又跑厕所了一趟……

介绍售后服务……还是一块塑料板子,只不过这次字都写对了,没有黑疙瘩出现。“3年硬件故障免费维修”“400免费服务电话”“48小时上门”……都是些虚假承诺老套的手段……都懒得揭穿他们……留400电话还只敢留自己公司,不写人家真正明基的400(本来就不是人家的产品嘛),还美其名曰“明基的全国服务电话太繁忙,播我们公司自己的400就可以”……我F……
最后“承诺”完了,还不忘编点瞎话吹嘘一下自己——“电脑业全国经过ISO9001服务认证的只有两家,我们明基是其中之一”……我靠……拜托先查下“ISO9001”代表什么意思好不好……还“服务认证”,还“只有两家”。拿郭德纲话就是:“就这种人,枪毙他五分钟都不冤!”……太TM恶心了……恶心得我都觉得不恶心了……

罢了,不说了,再描述这周饭钱都能省下了。谁想看最近抓紧时间,每天00:00-02:00 12:45-13:35,“河北导视“台的“家合购物直通车”,观看后果本大人概不负责……

再看看卖这电脑的公司是个什么来历吧……

按照他们电视上的网址www.jh8899.cn进去:“家合购物直通车”?跟上海那个“家合”一个名,但是这家注册公司是“石家庄万家合商贸有限公司”。好嘛……假冒名字还真有上了瘾的。整个网站做的比电视强不到哪去,也够糙的;看看货物,可怜巴巴的15、6样,仔细看看,根其他电视购物里的东西差不多,都是一色的假冒伪劣;看看留言簿,有几个“托儿”似的人吵吵着“XXX还有货没?”,还有家伙说自己手里有批什么什么货,问他们节目能不能帮着卖(这节目看样子还愿意收),搞得整个跟一南三条批发市场似的……What?好像这站点还过中过毒?汗,幸好开着卡巴呢……看看联系方式,公司地址就在石家庄,公司电话也是本地的0311,邮箱还是用163的……这寒碜,也难怪人家拿塑料板代替字幕呢……@@ 最后找了一圈才发现一更重要的问题,敢情人家连经营性互联网网站备案登记都没有,整个一黑网站啊……

最后得出两个结论:
1、这个网站除了网址是真的,其他没一样是真的……
2、这个公司的产品除了价格是真的,其他没一样是真的……

我想其他所有的电视购物本质也应该差不多,只是各自忽悠的程度不同罢了……

(额外对中国的记者、编辑们说一句:你们总在电视报纸上骂医生们心黑,看看你们登的那些东西,他妈的我们再黑黑得过你们吗?!!!!)

2007年8月29日星期三

关于飞行的一些幽默

(原作者不明)

Every takeoff is optional. Every landing is mandatory.
每个起飞是自愿性的, 每个降落是强迫性的。

Always try to keep the number of landings you make equal the number of takeoffs you've made.
经常保持降落数目与起飞数目相等。

When in doubt, hold on to your altitude. No-one has ever collided with the
sky.
当你觉得混乱时,请保持高度,因为没有人跟天空相撞过…

The probability of survival is inversely proportional to the angle of
arrival. Large angle of arrival, small probability of survival and vice
versa.
生存的机会是跟着陆角度是成反比例的。大的着陆角度,小的生存机会…

There are three simple rules for making a smooth landing. Unfortunately no
one knows what they are.
要做出好的降落有三个原则,但不幸地,没人知道是哪三个…

If you push the stick forward, the houses get bigger. If you pull the stick
back, they get smaller... That is, unless you keep pulling the stick all the
way back, then they get bigger again.
当你把控制杆推前,房子变大了;当你把控制杆拉后,房子变细了;但当你拉着不放,房子又要变大了。

You start with a bag full of luck and an empty bag of experience. The trick
is to fill the bag of experience before you empty the bag of luck.
开始时你有两个袋,运气袋装得满满的,经验袋是空空的。关键就在于,在运气袋变空之前,请把经验袋装得满满的!

Good judgment comes from experience. Unfortunately, the experience usually
comes from bad judgment.
好的判断来自经验。很不幸,经验通常是来自坏的判断……

The three most useless things to a pilot are the altitude above you, runway
behind you and a tenth of a second ago.
对于飞行员来说,最没用的三件事:在你上面的高度、在你背后的跑道,以及刚过去的十分一秒。(三件事也可以理解為:白白损失的高度,失误错过的跑道,以及刚过去的十分一秒。)

There are old pilots and there are bold pilots. There are, however, no old
bold pilots.
这里有老飞行员,也有勇敢的飞行员;但是,这里并没有勇敢的老飞行员。

You know you've landed with the wheels up if it takes full power to taxi to
the elevator.
当你要开加力才能把飞机驶进停机坪,你就知道刚才降落时, 忘记了放下起落架…

Flying isn't dangerous. Crashing is what's dangerous.
飞行不是危险的,撞机才是危险的!

The ONLY time you have too much fuel is when you're on fire.
你唯一会嫌汽油太多的时候,就是着了火的时候…

A 'good' landing is one from which you can walk away. A 'great' landing is
one after which they can use the plane again.
一次“好” 的降落,就是说你可以安全步离机舱;一次“极好” 的降落,就是说这架飞机可以再用。

The propeller is just a big fan in front of the plane used to keep the pilot
cool. When it stops, you can actually watch the pilot start sweating.
螺旋浆其实只是一个令飞行员凉快的大风扇,当它停了,基本上你会看到飞行员开始冒汗了…

Helicopters can't fly; they're just so ugly the earth repels them.
直升机不能飞的,只是它们太丑了,连地球也排斥它们。

2007年8月28日星期二

Cloud 云 ——美丽的小艺术品

"Cloud"(云)是一个美丽、而富有创意的小游戏。它由一群美国南加州大学的学生制作。和我们常见的Zuma、Crimson Land这些小游戏相比,"云"这个游戏强调的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娱乐”,"云"全部游戏的场景就是一片飘着云朵的蔚蓝天空,玩家所要做的就是控制一个能自由飞翔在空中的孩子(或是精灵?),将零散的云彩汇集起来,拖动着它们在天空自由翱翔,随心所欲的将他们任意拆分组合,做成各种喜欢的形状,如果把乌云和白云撞到一起就会下雨,雨会落到地面上还会让干涸的大地重新恢复生机或者熄灭山火。“云”没有严格的游戏规则,在玩家安装好游戏后所有的游戏场景就都可以直接选择,而每一关的任务也十分简单,其实甚至我们根本就不用去考虑那些诸如“任务”和“过关”的东西,在这个几乎只有蓝天和白云的世界中,放松疲惫的心灵,享受难得的宁静,才是这个游戏所要玩家去完成的目标。

天空就是我的画布……

游戏的画面是很值得称道,美工相当有功底和想象力,整个游戏以白、天蓝和少许绿色为主色调,构建出一个宁静悠远的空间,随着玩家控制的孩子在天空 中穿梭,将一块块云朵聚合、拖动、拼接,真的有如儿时童话中的感觉。而标题菜单和过场等则是水粉画风格的,看上去很有几米漫画的味道,相当的出彩。再加上空间和氛围 感出色的背景音乐衬托,恐怕除了“美”,已经找不出第二个字来形容了它,甚至有时我觉得将Cloud划为一款屏幕保护程序似乎更加合适。(也很适合女生玩)


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美丽而充满创意的小艺术品出自一群学生之手。

游戏的操作是以鼠标加上Ctrl Shift和空格完成的,上手不是很困难,但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最大的问题就是视角的控制,尤其是缩放方面做的还很不到位。在毫无障碍的天空中,难以控制的视角很容易让人产生晕头转向的感觉,鼠标的控制方面也过于简单。或许对于一个仅仅几十M的小游戏来说,这些要求有些过分,但是确实影响了游戏的品质。

本大人的杰作

尽管很简单,也很稚嫩,还有许许多多的缺点, 但是这些都并不妨碍Cloud“云”成为这纷杂世界中我们心灵一个小小的休憩之所。

“对于在陆地上生活太久的你,
早已忘却了那蓝色的天空和洁白的云。
你真的能忘记那自由自在,
在云间穿梭飞翔的感觉?……”——Cloud 云

云的资料:
名称:Cloud
中文名:云
出品时间:2005年11月
出品公司:USC Interactive Media Dept.
制作者:大部分都是USC的学生,其中主创人陈星汉是个中国学生哦
配置需求:1GHz以上P4级CPU,512M内存,150M硬盘空间,显卡至少64M显存并支持Dx8……
官方主页:http://intihuatani.usc.edu/cloud/game.htm
下载地址:
http://duote.com/soft/6056.html (中文版)
http://intihuatani.usc.edu/cloud/downloadcloud.htm (英文版)
安装程序大约35M


2007年8月27日星期一

一些WOW的回忆

上午11点,隐身中的QQ里忽然有人发信息过来,原来wow公会里的一个盗贼朋友问我有没有以前的Wow的截图,估计也是想起以前的日子了吧。

从硬盘里找到了原先保存的Screenshots文件夹,足足430多M,要知道我的硬盘总共才只有40G,占了我整个硬盘空间的1%,所以前一阵子差一点就把它们删掉。

抛掉一些没用的,还有400M,这么大显然是不好给他传过去。于是用ACD把里面的TGA格式的图都转成JPG格式,最后一看,OOXX的,才30M……早干嘛去了我……@_@

一边用QQ给他传送着,一边顺手翻了翻那些截图,从24级独闯奥格瑞玛到跟着FA放倒Kel的合影,确实勾起了一些回忆。心里恍然间有种奇怪的感觉。怀念吗?可能有一点吧;伤感吗?可能也有一点,但是确实没有那么强烈。毕竟Wow对我来说还不算彻底的结束,现在的Freedom Alliance公会里很多老朋友还都在,我也时不时上去看看,说不定等到大陆的The Burning Crusade开了,FA的家伙们又开始一起唧唧喳喳的开荒副本了。这种感觉,似乎更像父母看着个子长得已经比自己还高的儿子,却总是把他想像成曾经那个穿着开裆裤摸着鼻涕叫爸爸抱抱的小孩子的模样。WOW对于我来说也一样,公会还是公会,朋友还是朋友,可是心里想像着的,却总是他们以前的样子……说不上是对过去时光的憧憬,也不能说是对现今环境的遗憾,可能只是一点眷恋而已吧……

OK,不扯那些酸溜溜的了,没什么大不了,想玩本大人随时都能回去玩,不管过多久,本大人回去照样是操作意识一流的高手,genius will always be genius. 哇~哈~哈~哈~

顺便来点图

The Venture
30级之前一直是在黑海岸和灰谷长大的,当时觉得NE的影遁真是好用啊,开人形追踪发现地图上一有玩家的名字,马上影遁,于是Lv24的时候独自从黑海岸跑到了奥格瑞玛门口(要知道公测的时候不开WG,又不会隐身的联盟在灰谷简直是没法生存的)。
在灰谷奋斗的那些日子,是整个WOW最艰难但是也值得回忆的一段时光。(2005年5月)


Raid ,Raid,Endless Raid...
我的WOW史上可以伴随着FA的Raid发展史一起前进的。05年8月底,随着达到60级玩家数量增多,WOW的Raid时代到来了。在日不落帝国渡过了一段不愉快日子之后,进了刚刚成立的一个小公会Freedom Alliance,由自由之刃和联盟俱乐部两个公会合并而成,那时我进FA只不过是找个机会体验下打大型副本是个啥样子罢了,压根没有想一直呆到底的念头(很卑劣的思想啊……- -)。谁知道,结果在这个公会一呆就呆到了今天……
现在回想起来,我才发现,原来从跟着FA第一天MC起,我就是在为了Guild Raid而在WOW中存在着,或许真的是有公会有Raid,我才能存在;等到没有Raid的一天,也就是我WOW生涯的终结。(图是后来的MC Raid的)


Ancient God‘s Fall.
2006年8月15日凌晨,Temple of Ahn'Qiraj的终极Boss 上古之神克苏恩C'thun被FA推倒了,这是FA整个服务器的第三个First Down(前面2个是TAQ的公主和双子皇帝),从此也奠定了FA今后服务器的副本进度领跑地位。这个“小克”的FD过程是整个FA Raid历史中最艰难最漫长的,耗费了3个星期,仅仅一阶段8个小队的进门就练了一个多星期,灭团不计其数,本大人光喝药就喝光了2张点卡,不过现在看来,正是当时经历的这些磨练,为此后Naxx开荒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也树立了FA内部一种比较良好的风气。(2006年8月15日)



A Long Long Way To Go…
TAQ打通后,FA马上进军Naxxramas,拥有5个区总共15个Boss的Naxx是1.x时代最宏大最漫长的副本。从06年8月底到07年4月2日,FA用了7个月,期间经历无数坎坷,波折不断。这张图截自06年12月8日,记得应该是正在冲击瘟疫区关底Boss——Thaddius,就是号称在CWOW最恶心的电男(一放电就有人掉线,紧接着多半就是灭团)。图里这个40人组合可以算是当时FA比较豪华一个阵容了。(2006年12月8日)


Mission Accomplished
06年9月FA迈进Naxx大门的时候,当时恐怕没有人敢想到推倒克尔苏加德是个什么样子。甚至到07年农历新年,由于长期Raid带来的疲惫和种种有关TBC消息的袭扰,TBC前能否打通Naxx在很多FA人心中都是一个问号……直到2007年4月2日凌晨23:50,随着一声哀鸣,Naxx的最后一个BOSS,也是1.x里Wow里最困难的一个Boss——Kel'Thuzad 克尔苏加德在FA的副本里华丽地化成了一个黑乎乎的小球(-_-||),屠魔山谷服务器1.x时代最后的一个服务器First Down由FA完成了。到这时,FA曾经那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TBC前打通Naxx的目标”居然真实现了(当时普遍认为TBC会在4月30号前在中国开放,没想到现在还……)。比较从前的”小克“克苏恩开荒的艰难,推倒这个“老克”的过程似乎显得异常的轻松,一天FD冰龙后第二周开Kel,总共只用了3天的时间,冰龙和老克是FA过的最不可思议的2个boss。
图是由会长截的,至于这么一个重要的时刻为什么本大人竟然连一张截图都没有留下这个问题……我也记不得了,不过总之那种使命完成后如释重负的感觉很美妙。(由于公会Druid的匮乏,本大人已经从生存猎人哦哟哟转职成为纯恢复的奶妈德鲁伊Lain了,当然,华丽依旧~:D)

之后走过两个月波澜不惊的日子,随着2.0到来,战场的兴盛和很多人对TBC开放的过分乐观的估计,整个服务器格局大乱,各个公会的Guild Raid几乎顷刻间不复存在,甚至连G团一段时间里也都消声匿迹了,自此我的WOW也告一段落了……


Firework & Friends
06年春天,公会某人过生日时大家放焰火庆祝的场景,很好看,不知道今后还会不会遇到……



Goodbye and wish we could meet again in TBC……

七天一次和一次七天

说实话,搞个Blog还真真真真真麻烦。

首先找个好Blog网站就不大容易,新浪从来就是个芜杂之地,坚决不去;MSN Space牌儿大,但据说速度不佳,而且访客想留言必须先注册MSN,嘁~店大欺客;Bokee好像还收钱?其他一些几个小的中文博客站品质实在不让人放心。最后还是选择了Google的Blogger,作为一个准Google控。从搜索引擎到Gmail再到Google Earth,Google强大的功能再加上它自由、实用和简约的风格很对我的胃口,相信这次选Google也没错。但是我在今天之前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一个叫GFW的东西。等我开通了Blogger之后才发现,原来在中国大陆地区对所有的xxx.blogspot.com网站的访问都是禁止的。哦哦哦~我们伟大的government……伟大的party……

还好网上搜到了一些解决方法,在一点点对未来美好的希望的支撑下,还是勉强的决定坚持在blogspot开下去……希望有一天我们伟大的gov't和party能手下开恩,放google一条生路。差不多行了,非得把自己弄成跟朝鲜一样吗?

关于Nowhere这个名字,是来源于游戏<<寂静岭>>(Silent Hill)。前阵子重玩过Silent Hill一遍,到给这个Blog起名的时候,偶然就想到了它,还不错,于是拿来用了,似乎也比较贴切这个Blog,一个带着否定和不确定意味的名字,一个纯粹无聊冲动的产物,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应当存在的存在……

我不会对这个blog抱太大希望,不指望它会有多少人看,多少人留言。我觉得凭我的初衷和缺乏毅力的性格,这个Nowhere能不能存在三个月都是个未知数,权当是无聊时消磨时光的一个场所吧。高兴了,写一点;不高兴了,扔个一年半载或者直接删掉都有可能。即便坚持写下去也不会一天一篇的频率,说不定一天会写上七八篇,然后扔上十天半个月不动,再猛的写一大堆……

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一个荤段子,说人和人的XX能力不同,有的人七天一次,有的人一次七天……

看来放到Nowhere身上都挺合适的~

开张大吉——我怎么会写博客?

我怎么会写博客?
我怎么会写博客?
我怎么会写博客?
……

我也搞不清这个问题,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原本在我看来,博客(Blog)无非就是把放在网上的日记本而已。对于小学开始就连“周记”之类的作业都不愿写的本大人而言,写日记的人多半是些记忆力不好的家伙,他们需要靠写日记来在日后提醒自己曾经干过哪些比较NB或是比较SB的事情。当然实际上这两种事最后占的比例终究是少数,而充斥在人们日记本中最多的,还是那些诸如“起床吃饭上学睡觉”之类的——无聊的事。

所以当我在第一次看到博客这个词的时候,大脑只用了不到0.1秒就完成了一个“博客=日记,我不写日记,所以我不写博客.”的推理过程,接着很从容地就将自己和博客间划清了界线。额外的一个理由是:我是个懒人,每天连自己的被子都懒得叠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耐心每天雷打不动敲上几百上千字来记录些自己家长里短的破事,或者写些酸溜溜的诗之类的……还是省省吧……

再往后,博客这玩意越发流行开来,BBS里留言后面动不动跟出个带着blog字样的链接,网上需要的资料也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各类Blog中,而高中的不少同学都建了自己的博客,更可气的是还几个人在下面传来传去、链来链去的……嘁~无聊的东西!我才不去看呢!……不过本大人的猥琐窥私癖好的终究没有抵挡住诱惑,某个夜晚偷偷的浏览了其中的一些之后,发现其实这个东西还真跟王文林那句口头禅似的——“有点意思,有点意思”。随后给死党张某某发了条短信问他对博客的看法,张某某很快带着不屑的语气回到:“博客,不过是一些小资和伪小资们戚戚切切、自怨自艾、出卖自己隐私的地方罢了。”要知道,对于一个颤颤危危骑在墙头上的人来说,随便哪个方向的一股小风就可以把他吹落到墙的另一边。我看完短信后一惊,慌忙回复了六个字:“英雄所见略同”,以示对“博客无聊论”的坚定支持。

不过……

或许是夏天快要结束的原因,人在季节交替时心理总会有些微妙的变化。前些日子忽然萌发出一种找个地方写点自己平时想写或者没地方写或者不好意思写再或者干脆就是懒得写的事情的念头,尽管我清楚很早就推断出了自己与Blog之间不可能兼容的结论,但是随着时间推移那种念头越发的强烈,最后终于无法控制……

于是乎,2007年8月27日凌晨,“Nowhere”诞生了……